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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和zz先去洗,我再去冲冲,弄好后又给二女倒了杯水,把空调调低了些,实在是太干了。
气氛沉默着,都没有说话,房间里只有音箱里传来的轻柔音乐声。我收拾着东西,zz靠在床头,盖着被子,正把头发解下来,之前怕淋湿给扎起来了。
W穿了棉毛衫,盘腿坐在床上,端着个水杯,喝着喝着,听她抽泣起来,回头看,眼泪正一滴两滴地落在杯子里。我和zz忙过去问怎么了?w没说话,摇摇头,还在流眼泪。
zz见状,扶着w的肩膀,轻声说:小w你别哭了,我真的没打算生的。
“我不是哭这个!”w忽然大声说了一句。zz愕然,w又低声继续说:我是气我自己,真的,是我自己不好。
我和zz哄着说:哪有,你怎么会不好。
W拉着zz的手说:是我不好,莫名其妙做这些事情,弄的大家都不高兴。
Zz忙说没有不高兴啊。
W还在垂泪,带着哭腔:你们两个总是考虑我,怕我不高兴,我却老想着自己……
Zz安慰说没有啊。
W:你不知道的。我总想着让你也能生个孩子,这样xx就不会觉得对你有亏欠了,就不会怨我了。
原来w还有这层想法,我跟她说:你别这样想,我说你们两个好还来不及呢,怎么会怨你?我还怕你怨我呢。zz也在一旁应和着。
W摇头:我怎么会怨你,当初让你们好上,我自己也动过些脑筋。怎么会怨你陪我变少?再说我也没有办法,知道你们有感情,我自己又不像zz漂亮,以后你和zz好上了还算好,万一你干脆丢下我去找其他女人了,我怎么办啊。我怕自己以后被抛弃,现在却弄的zz受委屈,呜呜呜……
她哭的更厉害了,我安慰她说不会的,不会丢下你的,你看现在和zz在一起了,不也没有丢下你吗?zz也帮忙说没有委屈,现在难得相处的开心,多亏w了。
W说:不是的,只是现在开心。我之前就一直想,让你和zz领了证,就能要个孩子了,这样时间长了,也不会因为有遗憾而怨到我头上了,否则你们会觉得是因为有我在中间,你们才没法再生一个。可你们两个,都怕我不高兴,不肯要。
说到这里,zz也开始流眼泪……
我只能说: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?我实在是担心到时候照顾不过来……
W盯着我道:你真的担心这个吗?你真的只是担心这个吗?
我说是啊,这是事实啊,zz不是也说了吗,怕我两边顾不上。
W爆发了:你现在担心这个,当初干嘛去了?用的着你担心吗?zz怕我不高兴,你有什么好担心的?
这算什么话……
W还在说:你说担心zz生了孩子,会顾此失彼,怕两头不高兴,你以为就你想得到吗?我和zz会想不到吗?我当时做了这个决定,zz当时肯跟你在一起,早就有这些心理准备了!真的嫌你陪zz,我会反复催你过去吗?我们真要是嫌弃对方,会像你一样不害臊,一起上床吗?也就你这个没脑子的色胚,当时肯定就只想着能跟zz上床,根本不想以后的事。
我哑口无言。
是啊,在得到zz后,我总想太多,担心她们会因为各自不完整的家庭而心生嫌隙,于是尽我所能努力着,平衡着,却忘记了当初正是因为已经有了相当的觉悟,w和zz才会接受这种不寻常的关系。
我看向zz,她默默擦着眼泪。
“你以为就你想的多,别人都是白痴是吧?”w还在说我:“你没看zz都开始做饭了吗?你以为是要喂你这个猪头啊?她刚开始跟你说想要孩子,已经是下了决心了,你却在这里缩,怕这个怕那个,害的她只好打退堂鼓,你怎么这么烦!”
W迁怒于我,越说越气,还抓了个枕头朝我扔过来。
zz开口帮我说好话,说不是因为我没答应,是她自己本来就有些犹豫。
我说:不是说过了吗?我又不能分身,真的和zz有了孩子,两边都陪不够,我也没办法啊。
W大喊:那你不会再想办法啊?我和zz都把自己交给你了,你就坐享其成咯?怕陪我的时间少,怕照顾不到zz?那你不会想办法啊?你不是很来塞吗?当初我妈走了,家里一穷二白,还欠亲戚钱,你不是也一口答应没问题吗?现在怎么怕东怕西了?跟zz生个孩子就这么难吗?你对得起zz吗?一句没办法就好了?你怎么这么没良心?
zz自己流着眼泪,嘴上还在为我开脱,说xx对我很好,没有对不起我。
结果w转头对zz说:你以为他是真怕照顾不过来啊?他是怕你以后不要他了,跟了别人。
啊?
zz听到这话,惊讶的都忘记哭了,一时没能理解这种转变。
W却准确的猜到了我心底的想法……
她比我自己更清晰地向zz解释:前几天我才知道,xx他一直怕你以后会受不了,不想再这样过,然后不要他了,去找另外的人结婚。他嘴上说是怕两边照顾不过来,其实是怕你有了孩子以后,万一有天真的不想跟他过了,会因为小孩而分不开。如果没有孩子,没有拖油瓶,以后也好找很多。
我说:我没有说是怕zz去找别人啊……
W立马补刀:你还说没有?年前你发现zz有盒避孕套,跟你做的时候又没有用,回来都吓得阳伟了。
zz:啊?你之前就找到那盒套套了?
我无语……
W说是啊,然后绘声绘色跟zz讲:那天他回来后,还什么也不肯说,晚上我摸了半天,丁丁都硬不起来,还骗我说是因为工作上的技术问题。前几天他才说在你那找到一盒套套,我问他干嘛不直接问你,他就是不肯说。我就知道,他肯定是担心你有外遇了,肯定想以后你就算找了别人,也认了。
zz看着我,脸都气红了,一字一顿的说:你真的想着,我有外遇?以后,以后会爱上别人?
我摇头否认。并不是说zz会有外遇,只是说希望她以后能有选择的余地吧。
眼泪涌出眼眶,一部分划过脸颊,一部分顺着鼻翼流向嘴唇,再在那美妙的下巴上汇聚成一滴滴的泪珠,滴落在杯子上。
zz泣不成声:你就这么想我,我那么爱你,什么事情都想着你,你还这样想我。我一个人在那边,你还怀疑我!你一个礼拜就来陪我两三天,你以为我不想让你天天在吗?还不是怕你在家里难做?我想着你要照顾两边,肯定很辛苦,为了让你高兴,要做什么都顺着你。我之前跟你说想要孩子,你没答应,就想着算了,你以为我心里好受吗?我妈那边从领证以后就催我,催了我一年了,我都一句没跟你提过。小xx刚上小班时一直生病,你照顾她累的不行,我就从来没有提过要小孩。现在想着她上中班了,生病少了很多,我也30了,才想着跟你生一个。看你没答应,我想你肯定是担心太辛苦,怕照顾不到家里,w会不高兴,我想那就不让你为难,我们不生了,就去买了盒套套,怕意外怀孕。后来出差回来就忘记了。结果你……你却怀疑我有外遇!
Zz从未这样哭过,她没再压抑自己,仿佛所有的孤单和委屈都化作泪水,让我心痛不已。说着说着,她气不过,坐起来双手捶打了我几下,我正要伸手抱住她,却被推开,转头抱着w继续哭。
W套了棉毛衫,zz只穿个内裤,哭的被子都滑下去了,w忙拉过被子盖住zz的背,帮着一起声讨我。
我好生哄着,说真的没有怀疑你有外遇,真的没有,真的没有……我爱你的,爱你的,爱你的……
好一会儿,zz才渐渐不哭了,我要抱她,还是不肯。不理我,起身穿上衣服,去重新洗了脸,然后刷牙上厕所。我低声埋怨w说的太夸张,w也没想到zz会忽然爆发大哭一场,没有顶嘴,只是安慰着zz,说xx不是说怀疑你有外遇,只是怕你受不了他陪你太少,再加上有外人垂涎你的美色,就会把你拐跑了。越描越黑。
卫生间出来,zz板着脸红着眼撅着嘴,啪的一下把灯关掉,说了声睡觉了。就跑到外面房间的床上去睡了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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